抒情散文随笔15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应该都对散文很熟悉吧?散文是一种自由、灵活、短小精悍,表现真人真事真是感情的问题。你所见过的散文是什么样的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抒情散文随笔,欢迎阅读与收藏。
抒情散文随笔1空城
一个人,一座城。世世时时,沉浮时时。不过在上帝挥手间。城空,人去,清水仍流,青山依旧在。独留空城一座。须臾之间,天对地说:“我老了。”地对天说:“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于是天荒地老,介于荒天和老地之间,以尘埃的形式填充着这虚无的空间。尘封这无数城池。无数座悲哀的白色坟墓,上面爬满了黑色藤蔓,立于整座城的中心。被遗忘的繁华,此刻落寞。
感悟
有些事,想多了会心痛。能得到的就努力,得不到的,就放弃,拥有的,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管经历几多波折,几多努力,终归属于自己,不是属于自己的,尽管千般乞求,也不会属于自己。苦难给你带来痛苦的同时,其实也会给你带来别人不能领悟的事情,让你明白一些道理。
真正的强者,不是没有眼泪的人,而是含着泪依然在微笑,依旧在奔跑的人。
人生
简单的事情,想深了,就复杂了;复杂的事情,看淡了,就简单了;没事的事,放下了,就没事了;有些事,不能算是事;有些事,只能是笑笑;有些事,要用心去做,把握自己的心态,做人才能做事,做事方能成人。天下之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无憾人生!生活中,总让人不知所措,人生其实就是不断面对。
黑色
本是最暗的颜色,但是也可以变得高贵,美丽。
比如夜空。
它总是贪婪的吸收各种色光来成就自己,却发现变得阴阴暗暗,但也发现了阴翳的美。就像世界一味的追求光明,却也有不少人喜欢黑色,这无可厚非,因为阴影和光明总是相依相存的,黑色总能很有心计的让自己变得耀眼,甚至是刺眼。
抒情散文随笔2夕阳虽是淡淡的,从西边致密平滑的云层缝隙间挤出来,但就此没有了明耀的光斑。从窗子尽情望出去,云与山,静静地,却无时不在变化着姿态。
云层像是精心裁切过的,虽然说不上规则,却格外舒展轻巧,如抽象图案,隐隐地反映着种种遐想、种种端倪。
我才发现,家乡几乎是整个被青山拥裹着的,像位生力充沛的母亲,默默地护着自己的宠儿。那么山顶的云儿该是她的头巾吧;顶着诸多困苦磨难,矢志不渝地守护着这里,竟用汗水打湿了原本若棉絮般的白云,似乎湿得可以拧出水来了,我猜。
看那起伏层叠的山峦,从看不见的一边起,不时轻轻跃起一拍,跌宕有致;没有唐突的变化,如经久不衰的脉搏,用这种确实地呈现了自己旺盛的生命力。
而这种旺盛的生命力中又藏着多少叫人迷醉的景象啊:游于深山谷涧中已经不为鲜事,陡崖撼心,幽谷摄魂,青山悦情,清涧益神。各处的青山又不尽相同,桂林的、丽江的、张家界的,总有微妙的差别,哪怕是林木的布局,柱石的排列,溪泉的径途均大有文章。
也就是这种缘故,人们才有意亲近青山甚至寄情青山的吧。东晋陶渊明,这我所钟爱的文士,作得《饮酒》;同样处在脉脉的斜阳下,同样瞥见飞鸟轻轻掠过,同样思索着真意的含义何在。借着青山,我与元亮境况竟出奇地吻合。
正想着,路边的灯光悄悄地洒落了。远处的青山却披上了一层层淡青的薄纱,带着些许蓝与紫,温和色调不再,换得一片冷清和静谧。
风吹过去,乍有了点寒意,把窗掩了掩,搓搓手,蜷蜷身子,继续看着青山。鸟儿响亮得明了几声,在暮色的油彩里打了个滚,消失了。青山自是岿然不动,保持着一贯的坚定与缄默,任凭黑暗将它们困住埋没。等天完全黑下来,对面成了一面可怖的阴暗,但我认为,我能看得见山的轮廓,在很远的地方。
我从椅子上起来,心里有了点儿感触,就写写那些随感。其实说那么久,我看青山就像集诸多优点于一体的榜样,一个从联想中诞生的榜样。
它的缄默与坚定就是为证明“万象人生坚守自我”的最好方式吧;我想古时的山居隐士,不都为奔着这个缘故而背离尘嚣的吗?我心定神宁得观看青山,说点闲话,现在,也没什么可以纷扰我了。
抒情散文随笔3每次回家是在春节前的放假后的那天,天寒地冻的夜里冒着呼呼叫的来自海上的泠风上了西埔街的长途汽车站;这是才新建不久的小型车站,这之前坐长途车要到镇上去,要么到珠海市里的大站,那里坐长途汽车是有点麻烦。由其是坐头次车回家的人,在人海里很难找寻售票窗在那里,要找好半天才挤进站里,大厅里排着弯曲到门口的长队,有穿草绿色工作服的治安员在监督那些不想等待就想插队的生人。显示屏下排满了人,有红色字迹流过显示屏里,写到那里到那里,一股闷骚的暖气除去了身上的带进来的寒气,但使人有心吐的感受;心想回趟家真不容易,现在打道回府还来的及,念及到父母在家等我回家过年我心就不住的颤抖。
这次回家大可不必的,留下加班可拿一个月的高薪,卖劳力的全靠着休息加班多薪水才会拿的高,加班的年长的同事说“没办法的事,养家糊口难呀!你还没成家不知道家的难处,不加班多挣几个钱,过年回家都难哩!”家对我来说不算透彻,用一句话来说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念家心切,是因为这里没有家的亲切,在这里工作了五个半年头始终感觉不到家的温馨。这里只有领导的、被领导的、上司对下司的关系,每天冷冰冰的坐在铁块做的板凳上,日出到日落里只有吃饭、上洗手间才能离开一会儿这条没人气的板凳,(胸前得挂上离岗证牌)整个时间里木呆的面孔,手里不停地像触了电似地做活,时间仿佛永远滞溜在那一刻里,到了响起玲声的时候才知是吃午饭,下了台阶出了楼梯门来才感受到外面的阳光是多么温暖;冰凉凉的车间像一间若大的坟墓,里面鸦雀无声的宁静,到了要启动的笨拙的机器,“吼”的一声长鸣才有了响声。到了再次响玲天就拉下了黑幕,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好似一个幽灵的飘荡;回到走不远路的宿舍,疲乏的身子倒卧在簟子上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心想,这世界可安静下来了。
车站位于西埔街的一处马路边上,到那走路须要十来分钟,赶着坐车的人可搭辆摩托车去。那里有栋高大的楼房,一边楼下是个商务酒店,里面可K歌,听明亮说过;他来这送同事玩过一夜,(是可玩通宵)二楼还有过夜的房间休息;与酒店相邻的就是汽车售票厅,车票是前天买好的,离开车还有二十分钟,和玉只须坐在候车室里耐心的等待。等待是我做过最多最无聊的事,有时想到人在屋檐下处处受人监视,等待就成了自己的希望。
“十一”国庆回家只有两个心愿,一是想念父母,趁着有七天的长假可以暂时的告别这死气沉重的地方,过年来就有一股厌恶感让自己对这里冲满了恨,我不知道恨从何而来,可能是自己的恨是一种恋爱式,因为爱这里才会恨这里,抛根寻底这种恨出在自己身上——心态的不平衡。刘老大说“我们要把心态放正”如今他也走了,再也不会有人说这些话,
二是回家相亲,电话里听了母亲的不少话 ……此处隐藏14255个字……p>
我的心狠狠地生起悲哀来,我知道,我并非绿色组织成员,更不想在这里疾呼环境保护。我只为小河感到深深地痛,难道人的贪欲竟能张开如此这般血盆大口吗?把小河摧残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假如说十年前面对着蝌蚪,我鞭苔过自己的残忍算是还有良知的话,那么今天,极度的贪欲是否已把人们的灵魂膨胀得彻底地麻木了呢?
站在小河边,我无语凝噎。
我知道,我该向小河告别了。
别了,我的小河;别了,小河中我欢快的鱼儿们;别了,如精灵般的蝌蚪们……
抒情散文随笔14夜色降临,我把刚从庙会上买回来的风车插到了花盆里,风车映着窗花,好像回到了90年代,我不禁傻笑起来,叹道,这才像是过年嘛。
过年最开心的,就是玩。最喜欢听到的,就是父母那句:过年这几天,你就放开了玩吧。每天只能在繁杂的书桌上偷了空隙才得玩,这样明目张胆的绝对充满着无限的吸引力,无所谓玩什么,都是痛快的。在大街上、公园里随便走两步,都畅快得无法自拔,走着走着看见风车、糖葫芦,那是绝对会买的。看谁家孩子放风筝,还会跟着一块跑。看着平日里光秃秃的树枝上、房檐下、路灯边如今全都张灯结彩,即使这时候被父母召回家,这浓浓的年味在我心里浸得满满的,一个小激动也会情不自禁得笑出声。这种激动,一直延续到正月十五,到了那天,公园里晚上的花灯会,又让这年味儿足足溢满整个正月。
如果是忙起来,就没时间出房门了,那也会有最讨喜的任务派来——吊钱、对联、窗花、福字全都塞到你手里。不是有一句俗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可这会子,任你攀得高,爬得快,全都名正言顺。等到贴的满手都是浆糊和从春联上染的红色,根本来不及去洗手,就又被拉过去吹气球,每次腮帮子都吹痛了才想起去拿打气筒。吹好的大气球就几个绑在一起随意挂起来,小的就蹭蹭衣服粘在墙上,摆出个什么图案,就靠想象力了。等到一起布置妥当,还要跑到院子里,仔细看堆在地上的烟花都有什么种类,哪种好看,哪种声音最响最不敢放,还有哪种是从来没见过的。现在想想,看过这么多烟火表演,还是自己家放的最好看。
小时候,过年就意味着刺激又最矛盾的时刻又要到了,心里得先盘算起要到谁家串门,又要说什么样的吉祥话,人家给压岁钱到底要不要接。父母每次都会以“都这么大了,就不要了”为由拒绝人家的美意,最后经过一番推搡,还一脸纠结地说“干什么呀,你真是的”。通常这个时候,我在一边不知该笑,还是该同父母一样做出一脸似埋怨似怪罪的表情,然后接过钱,再交给父母。小时候太单纯,总是看不懂这样奇怪的场面——如果不想要这钱,干脆别去串门不就行了?虽然收到红包心里最为窃喜的是我,但还是依然坚持着这样的惯例到如今。不同的是,如今父母安心的坐在一旁,欣慰地看着我独自一人在那旁上演每年上演的老戏码,似乎在满意我终于学会了这套传统剧目。收红包不情不愿,可送红包却恰恰相反,同样的剧目,要反过来表演,才能尽得精髓。就是这样,每次要先推辞别人的好意,再想方设法把自己的那份心意塞到对方手中。在这角色的转换中,过年也因此变得刺激而有趣起来。
恍然如梦,已经过了多少个年。
抒情散文随笔15二十岁初工作,我是打杂的实习生,除了洒扫,百无聊赖。每天翻翻报纸,看随性的文字。遇见一些文字,遇见一些人名。每一次遇见,都带给我愉悦的期许。那时候,报社记者鞠的名字,常常出现在各版,他的文字行云流水一般,收放自如。第一次知道,原来新闻也可以如此有趣。鞠是让我羡慕的人,我想有这般文字修为的人,年龄已经很大。至少,五十岁的年纪了吧。鞠,算是我文字的引路人吧。虽然,见到这名字的时候,我的文字路已经走了四年了。多梦的十六岁,我的作家梦五彩缤纷,初次绽放。鞠的文字,则让我看到现实里面文字如何开花结果。
二十二岁,我有零星的文字见诸外地报端。翻本地报纸,为了看到鞠的名字。那个名字稔熟于心,仿佛多年的朋友,只是不曾真正遇见而已。多少人充满尊崇的称他为本地名笔,他于我是遥远的。即便仰望,也望不及。喜欢手边有一本《汉语字典》,我想认识更多文字。那些文字,也是是我的遇见,我遇见了,就让它们和我一起完成心灵的旅行。我想那些文字都是有温度的,我巧妙的组合出来,可以让文字温暖我自己,也温暖别人。
本地报纸改版,越来越有味道,大气,有底蕴,我喜欢的感觉。二十九岁,第一次有文章发表在本地报纸。之后,我还会遇见鞠的名字。几年的时间,我的文字遍布那家报纸和新闻无关的各个版块,我只爱率真的写字。个性,洒脱,自然,随性。越来越多的文章发表,我的笔名也成为很多人熟悉的名字。
后来,鞠做了编辑,负责我最喜欢讲述版。我的文字一度占据那版的整版。我发了一篇文章过去,算投石问路。鞠回邮件,说起生活的点滴,对文字的感悟。鞠说,一直都以为云端中是外地人,原来就在本城。末了,附了他的QQ号码和手机号码。我们成了网友,无话不说。我才知道,我以为是老头子的鞠,不过大我十四岁。鞠总说自己老了,我眼里的行云流水,更多是职业化的应景之作。鞠羡慕我的随性书写,他说我才是真正把文字运用自如的。
或许,在鞠看来,我身上有过他未曾实现的梦想吧。聊天,聊文字,鞠说,有机会一起吃饭吧,我做东,叫上另两位欣赏你的女编辑。我更喜欢神交的神秘,这一餐饭,终究只是期待。我不想看见一个人的真实,我知道真实常常像一个破碎的梦幻。原来,完美的人,和完美的遇见完美文人,只会存活在我想象里。
鞠有机会到我在的单位采访,特地找我。我恰好外出,在走廊遇见一个人打电话,厚厚的嘴唇,饱满的额头,是我想象中鞠的样子。回到办公室,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我拨过去,鞠激动地说,“我在你单位,但是没有见到你!”
一起吃饭,鞠很激动,他说,“我今天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云端中。”一席人客客气气,纷纷说,“原来云端中是鞠老师的学生,名师出高徒啊。”鞠大声辩解,“不是啊,云端中才是我的老师呢。我跟她学了很多。”这个瞬间,我看着鞠高高的额头,心生许多感动。他已经发了我多篇文章,一直建议我用真实的名字。这一点固执让我不喜欢,也当然不肯承认他是我的老师了。
再后来,鞠忙了,我也忙,几乎不再聊天。鞠忙的是日日醉酒之后熬夜写新闻,而我则是白天上班晚上筑梦。我遇见一个超凡脱俗的名笔,却倾听了很多尘世里的无奈。那些光环背后,藏不住的是被酒肉吞噬健康的无奈。滴酒不沾的我,让鞠以为是奇迹,只不过是我的坚持而已。如同文字。
每一个游走文字里的人,遇见文字,如同遇见生活。我们,都只不过是世俗里的小人物,有挣扎,有梦想,有随遇而安。我突然想起,其实我是遇见过鞠的,我听过他的课,只是,近视眼又不肯戴眼镜,我看不清他的模样。那次遇见,我正黯淡,所以被我忽略不计了。其实,我更想遇见的是,另外一个自己。另一个自己,总会成为惊喜。鞠一直在鼓励我,祝我成功非凡。倘若到了那一日我成绩斐然,他还在做记者,他想进行一次对我的采访。我说,其实我更想,有一天文笔成熟了,去采访您。我们一起加油,为了那一天的到来。
两个互为老师又互为学生的人,遇见另外的自己,进行一次两场的对话,会不会成为思想和灵魂的双重遇见?
我不知道,但我期待又一次的遇见!